西行
那天周子漾用嘴帮我清空库存以后,就被他老头子电话招了回去,留我在医院休养生息。
大概得益于一向过硬的体质,身体机能很快完全恢复,呆在医院混吃等睡天天闻消毒水药味的日子就觉无聊起来。周子漾离开已经三天,许是被他老头子发现又和我厮混一起的缘故禁足在家,也许是忙于其他事,这三天都没有来看我。我心里落得轻松。其实并非对他毫无感觉,只是觉得无从回应,心深处还是有些惦念着宵白,当初就因为是真心喜欢所以在那样的情境下才毅然决绝地放手,后来被李拓遥打动和他纠缠在了一块,却因为太在乎了而失去理智而猜忌而负气出走,落得一身狼狈被周子漾捡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开始是误会,推开宵白是错,对李拓遥动心太快。这就像一个怪圈,当我决定投身爱情时,往后便注定了一环接一环的失利,爱而不得。想到此不免有些自嘲,也许我应该假意回应周子漾的感情,这样兴许就能破解他的执念,求而不得所以心心念念,一旦求得兴趣自然就会慢慢减淡。
可惜老子没有舍身成仁的情操,也厌烦了同这些小鬼头们的爱情游戏,老子决定不再奉陪,能多远滚多远,任他们自个儿慢慢茁长去,老子才不当这成长激素和催化剂了。
下了三天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