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几乎灭族的仇恨,那种为求同胞活下去而不得不对共生组织奴役,舍弃自己的民族特性,归纳入共生组织阵营的屈辱,在一代接一代的子民心中渐渐淡去。联邦确实提供了他们更安逸的条件,但他们信服的却是联邦管理局,而非这些幕后为非作歹的共生组织。
甚至对于联邦,他们也已经再也不敢信任,对于共生组织的灭亡更是乐见其成。这些首领还企图让这些子民感恩戴德,简直不知所谓。
桑格笑了一下,并不接话。
长老在短时间内比首领们更快地认清事实,他入会不久桑格就被革除大长老的职位,说起来两个人并不熟悉,他也不敢说对桑格如何了解,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样的原因让整个长老会与桑格对立,甚至用叛变的罪名将他监禁在禁闭室多年。他只知道,如果换了自己从云端跌入泥潭,不可能没有恨。
而桑格的表情更是告诉他,这些事情是桑格预谋已久的。
他心里无端地害怕起来,心惊胆战地看着桑格,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名首领则道:“桑格大长老,我们现在染上了瘟疫,不知道是为什么……长老,您若能离开,就带着组织剩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