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靖和瞧著人进门,只是不说话。
他与这人统共也没见过几面,著实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若非知道此人替傅子桓报仇雪恨,又不愿在人前示弱,否则他连一面都不会见的。待阿杏送来热茶,又怯生生告退後,成奉清方才慢条斯理地打开了话匣子。
「许久不见,严大帅近来可好?」
严靖和不答,反而嘲道:「你可瞧过手下一个兵都没有的大帅?」
「那便叫严先生罢。」成奉清施施然坐下,却是个泰然自若的模样,「严先生同徐先生这是怎麽了?方才徐先生便坐在汽车内,瞧著彷佛是气极了,两位想来是有了龃龉?」
「与你何干。」严靖和答得冷漠,毫不留情,「成老板莫非是挺閒的,这还当起和事佬来了?」
「严先生误会了,在下只是偶然瞧见一场好戏,不免生出些兴致罢了。」成奉清淡淡一笑。
「纵是好戏,也不必你粉墨登场。」严靖和沉声道。
「自是如此,严先生许是不知道,在下这辈子是不唱戏啦。」成奉清一笑,喝了一口热茶,放下茶盏琢磨了片刻,方才若有所思道:「方才听徐先生说了些閒话,我瞧著,倒是严先生错了。」
严靖和并未动怒,只是皱起眉,露出了些微不高兴的神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