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子收过张大稗子的银子,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张艺兴面色发窘,不愿直视对方的眼,总觉得胡副官瞧着自己的眼神,透着某种狎昵。自己前日被恶人当众羞辱,这位胡副官也在场,唱念做打,看戏看了个全本。张艺兴本来还暗自咬牙想要将当日在场之人全部除掉,却不曾想今天来的这位眼线就是胡副官。
张艺兴红肿的那半边儿脸,连眼睛都肿了。
胡副官瞧见了,“呵呵”轻笑两声说:“二掌柜的伤没事儿吧?咱军长的靴子一向硬实,踢死过不少倒霉蛋。”
“嗯,还好......我当家的可有消息?”
胡副官叹口气:“出不来了。”
“......”
“约莫十日后处决。”
“这样......他,他现下如何,可吃苦了?”
“苦头肯定要吃,进了马军长的地牢,很少有能活着出来的,大部分人捱不到处决那一天就挂了。你家大掌柜算是骨头很硬的。”
骨头硬岂不是更要吃苦?张艺兴眼底水汽氤氲,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