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过貌似他哥也是“小怜”没错,卧槽。
哥你这都取的都啥名字,自己叫还不够,还得把我搭上!
呆咩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的各种人都在用各种奇诡的称呼挑战他的自制力。
风怜目一手泥,就着呆咩的手喝了茶水。
“名字只是个平时叫着方便的东西,和你这个人其实没多大关系,你何必在乎它娘不娘,只要你知道自己是怎样就够了。”
哥你说得真轻松。呆咩托着腮,要是有人叫你“小怜”你怎么办?
“没人叫过,”风怜目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没人敢叫。”
诶,为什么?
“因为他们打不过我。”
呆咩沉默,……那你叫我“小怜”也是因为我打不过你吗?
“小怜,这就是弱肉强食啊。”
风怜目笑着看他,算是承认了。
呆咩呆滞半晌,差点没跑到墙角嘤嘤嘤。
甘薯洗干净了,风怜目取了五六个进锅里蒸着,又和呆咩做了几个菜。
偌大一个宅子平日只有安伯看顾,没有请其他仆人,兄弟俩也自食其力惯了,点火烧柴都很麻利。
安伯在旁边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只好背手站在。
“这个待会带给筱筱,她喜欢吃这个。”
风怜目说着,揭开锅盖,用筷子戳了戳散发着甜香的甘薯,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