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目强忍着痛觉,睁开双眼,眼中的澄澈坚定表明他所说的话句句出自肺腑,绝无虚假。“我若是对谁动情,必然是一生一世,至死方休。”
“在这一生一世里,我会努力地为他好,不让他承受失去我的痛苦。我希望他能好好活着。”——直到终有一日,我从他的记忆里消失。
李元朔只有苦笑,“我明白了。”
酒尽了,话也说尽了。
风怜目收拾起东西,这时他才想起曾经自警要戒酒的,也罢,便当这是此生最后一次饮酒。
若是日后念起杜康滋味,记忆怕也避不开当日同饮的人了。
“下次会审,我弟弟会来处理。玉佩之物证本就可疑,只要两方各执一词,我们咬定玉佩曾被袁师道所夺,胡搅一通,这玉佩的说服力就极轻了。”
“然后便剩作为人证的袁师道了。”
“你以为当如何处理?”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有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杀。”
李元朔一笑,“不过若是袁师道此时被人杀了,未免太过蹊跷。”
风怜目道,“我会谨慎考虑,不会让你与天策府沾一点点干系。”
李元朔了然,诚恳道,“这事我欠你人情。”
“以后如有一日用到李将军的,我也不会客气。”时间不早,风怜目微颔首,“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