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那么多年哥,他突然又对风怜目有了新的认识!
风怜目想这孩子脸色好怪啊,“你怎么了?”
呆咩困难地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道,“大、大概是有、有点……兴奋。”
“你年纪也不小了。”哥以为这种成人话题已经可以和你说了。
“哥,你、你咋会做这事呢……”
“酒后乱性。”加上被半强迫。
“不对啊,你喝醉之后都很安静,顶多是见谁都当是我。”
风怜目脸上又不好看了,“从今之后,我滴酒不沾。”
看他哥样子,正是情绪翻涌的风口浪尖上,之前的平静都是表面现象。
“那……”呆咩纠结着问着最核心的问题,“那姑娘呢?”
风怜目刚想什么姑娘,立刻明白呆咩的思路了,不得不说,呆咩的思路此时绝对是正常人的思路。
“我跟他不熟。”风怜目模糊道。
不熟就能做这事,呆咩痛苦地刷新着对他哥的概念,是他太连清还是大人的世界他还懂得太少以至于少见多怪其实这种事和上饭馆吃完大肉面一样稀松平常……
抱着最后点希望,“是勾栏女子么?”
“不是。”
“是良家女子啊……”
瞧呆咩那样,比风怜目这个当事人(受害人)还痛苦万状呢,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