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浮含着他的指节,模模糊糊地说,“疼不疼?”
疼!呆咩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还在,就是湿乎乎的。你干嘛咬我?
这话问得很没水准,李沉浮不理他,又问,“怕不怕疼?”
呆咩很实诚,怕。
李沉浮在他脖子上留下几个红印子,手上摸着他形状漂亮的锁骨,“习武之人还怕疼,好好忍着。”
言下之意他没有放轻手的可能,呆咩怕疼就自己忍着吧。
习武之人怎么就不能怕疼了,这之间根本没有因果关系,呆咩不止怕疼,还怕受伤,怕出血,刚刚到华山的时候还会怕冷,怕晚上一个人睡,怕一不留神就窜得很高的梯云纵。
呆咩很是不满,他想咬回去,也要咬得李沉浮嗷嗷叫,但是李沉浮压在他身上胡搞,搞得他头都太不起来,只有仰着喘气的份。
两具男性的躯体上下堆叠,李沉浮着意磨蹭着、压制着下面的身体,要把呆咩揉压成一摊软软的水。
这就像是一场占有欲的战争,谁消磨了对方的意识,谁就能完全掌握对方,让他成为自己的掌中物,由着自己搓揉。
退了剩下的衣物,这般赤裸着亲热,两人的下身很快精神起来,呆咩舔着下唇,恍恍惚惚地就往自己下身摸。
还没摸到,却被抓住手,按到李沉浮自己下身去。
顺从地握住那热烫的硬物,呆咩颤着手套弄了一会,又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