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视线下滑,落在了游乐叉开的双腿中间。
游乐的屁股在椅子上蹭了蹭,暧昧地笑:“很快就好了,你不想吗?”
袁铮想了想,单臂支着桌面,弯腰拧声,在游乐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低沉地说:“想。”
嘴唇一碰上,就没完没了了。
一下,又一下,亲不够一样。
窗外的鞭炮又响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很是热闹。天空的烟花五颜六色,一闪而逝。楼下传来小孩哈哈的笑声。而在屋子里隐约还能听见小叔游明杰的说话声。
2010年的春节,是游乐这辈子对春节最鲜明的记忆,在春节的头一天和小铮哥表白了心迹,在三十的当天的上午割了□,在三十的晚上,和小铮哥躲在奶奶卧室的阳台里,一下又一下地亲了有十分钟,然后因为双腿中间那骤然掀起的疼痛,险些双眼一翻,昏厥过去。
这是一个夹杂着疼痛,却分外甜蜜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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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游乐被小叔带着去换药,大年初一的,社区医院不上班,私人诊所也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