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杜爻兴奋得仰头大笑,整个人躺进吴信的怀里:“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二伯看在你好歹留著我们家的血,早就闷不吭声把你做掉了,还用的著余时、啊……痛、你干嘛!”
吴信猛然收拢杜爻的腰肢,痛得杜爻整张脸都胀成紫红色,他愤恨难解,不停捶击男人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吴信连一个解释的眼神都不愿施舍,反而掐住杜爻的咽喉,只要拇指随便一扭,下场唯有死不瞑目。
“你、你……”杜爻茫然得瞠大眼睛,一张开嘴,脆沫就从唇角不断溢出来:“吴、信……你、作什、么……?”
“蠢货。”
杜蘅之轻轻吐出一声叹息,转瞬消失在台阶上,他出手的动作太迅速,所有人只看到几拳重击的残影,站在余时中右侧的男人连枪都来不及掏出来,就被无声无息得放倒在地上。
杜蘅之踢开那把卡在裤夹中的手枪,以凌空之势抽出腰间的手枪,那是一把精巧的女式手枪,握在男人的手掌里就像玩弄一只笔一般灵活,他二话不说,当著杜孝之的面前,开枪射穿他的部下。
砰──
倒地的男人闷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