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做起来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出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做人又挺和气的,结果弄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露出冷笑,从船仓外照进来的月光反射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头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身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出润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条,绵澠。
绳子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子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露出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点。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子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点开间茶点摊子,到时就不用过这种水上的苦日子。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子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身下喘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种日子。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做完,会赶来接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