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不要再这麽做了。」我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同性恋吗?」
「这句话是在侮辱我吗!」他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强烈,义正词严地强调:「我才不会对异族产生性欲,那是不可能的,别妄想了。」
「那刚才的是……」
「那个啊。」他的语气堪称理直气壮,「只是进食而已啊。」
「为了让你进食而死,这到底哪里幸福了!况且你所谓的进食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吃了我的什麽!」我忍不住反击。
「一个合格的奴隶应该将为了主人献身赴死当成至高无上的荣誉。」
「我才不是什麽合格的奴隶。」
「我会将你训练合格的。」
「这句话是基於我已经是奴隶的前提?!」
「别担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你取得合格证书的。」
「那到底是哪里的哪个机关颁发的证书!」
总之,那天的对话就在这种似是而非的争辩下结束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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