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压迫感将他困住,施长安不自觉的抠着手心,当他抠到第六下,耳垂一湿,丝丝痒意从那处扩散,在一瞬之间蔓延全身,不可阻挡的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
施长安的呼吸发疯的乱了起来,他听到自己压制的声音,“爹地,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陆慎行没回答,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施长安的下巴逼近,从缓慢深入到紧密纠缠,唇齿一次又一次的分开又厮磨,用了最简单粗暴的行动让他自己感受。
郊外空旷无人,这会不到七点,四周的夜色才刚刚浮出一个浅浅的影子,一切才开始。
车内,湿腻的音色又一次响起,伴随暧昧不明的吞咽声,却比之前更加撩人,给这个夜色增添了几分迷离。
片刻后大脑缺氧的施长安急促喘息,“我是你儿子。”
“当然。”陆慎行没有漏掉施长安的试探,他勾唇,嗓音暗哑低沉,“除了是我儿子,你还可以跟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