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套弄,怎么摩擦,就是不肯出来。
努力想想女人…
“啊…呃…”他轻轻发出喘息。
肉`棒在他的揉弄下红彤彤地膨胀着。
不行…
还是不行…
为什么啊…
当卫明来到公司时候,在过道上遇上的是这样一张脸:苍白,恼怒,细细的冷汗,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你…好点了吗?”卫明不知所措。
“……”ken冷冷扫了他一眼。
“我…”卫明刚开口,ken越过他往前走去,一阵风似地,又像是在逃离。他已经换下了那一身休闲装,穿起笔挺的西装,乱乱的头发梳理好了,恢复了往日的高傲气场。
转眼消失在了拐角处。
一整天,卫明在办公室里常常走神,ken仿佛刻意避开他似地,连个面都见不着,卫明只是一个程序员,开会轮不上他,饭局轮不上他,也没有任何理由能进老板的办公室去见见他。
要是当时我应聘秘书该多好…卫明望着走到跟前的赵秘书,禁不住心中酸楚起来。
秘书是个老成又精明的女人,已经是俩孩子的妈了。她也经常开玩笑跟他们说过再不结婚,好女人都被挑走了。
是啊…最后ken也会找个女人,成家立室的吧?
卫明走神的时候秘书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哎哟,今天怎么了,你怎么跟老板一样失魂落魄的啊?对了,老板到底是什么病啊?”
“啊?啊?哦……哦!”卫明眨眨眼赶紧扯了个谎:“医生说也不是什么病,平时缺少休息而已哈。”
“哦,对了老板找你。”赵秘书笑笑,“毕业班里的那个美女老师要生孩子了,去游玩的事情,需要你顶替她带队呢。”
“游玩?哦,对哦…”卫明想起来了,每个班临近毕业都会花那么俩天,由老师带队到外地玩一轮,一来是放松学业的压力,另一方面则是相当于毕业聚会一样的性质,毕竟难得大家都在一个班,有感情了,毕业后,各分东西,彼此想再联系就难了。
卫明和他面对面坐着。
ken冷冰冰的低头只看手头上的文件,也不理会他,办公室里就他们俩,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空气沉重得像要凝固了。卫明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屁股,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明明都已经下班了,走廊上响起各种离去的脚步声,锁门声。卫明多希望有个人能敲开这里的门,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不要一直这样安静着。
门口的吵杂声渐渐冷却下去,一切回归了安静。ken一直低头在看手里的文件,要是视线可以当成利剑的话,那层薄薄的文件恐怕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呀?
最后卫明决定打破这个沉默,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废话:“吃过饭没?”
“……”ken睫毛动了动。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卫明仿佛察觉到自己的蠢问题,脸上一红,慌慌张张搜肠刮肚再想点什么话题,聊聊天气,聊聊工作什么的…
然而到口中说出的却是:“我…并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对不起…”
卫明像做错事的小孩,喃喃道。
ken依旧耍脾气似地没理他。
卫明望着他,柔和灯光下的ken是那么地美,高高的鼻梁,乌黑浓密的头发泛着干爽的光泽,笔挺的西装包裹着修长的身段,领口干净利落地翻着,扣子间似乎能隐约看到那淡淡锁骨影子。
终于,被那炽热的目光烤得受不了了,ken抬起眼对上了他。
卫明走出办公室时候一脸迷惑。
ken只跟他说了一下带队的细节和一些游玩的行程,然后就把他赶了出来。
他好像不愿意跟我说话呢…卫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自嘲地笑了笑。脸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红红的,长长的一道痕迹。
当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卫明望着天空倒水一样的雨势,一脸无奈。
哎,原来今天会下雨啊,早知如此真该看看天气预报…
卫明虽然自己有车,但是嫌麻烦,上下班都是搭公交。他在门口打算等雨小一点再走,但天公不作美,似乎怄气一般越下越大。哗啦啦的雨幕让前方的景物完全看不清了。天色早就已经完全黑下去,应该快八点半了吧,要是冲出去还能赶上末班车吗?这里到车站,最快跑过去十分钟应该可以到达的吧?
正当卫明坐在门外的台阶上算计的时候,一个高挑的身影从他身边走过。卫明抬起头,对上ken冰冷的眼睛。
视线落在他手里的伞上。
哦,原来他带了伞啊…
伞被撑开。
哈,这家伙的伞也太小了吧,挡一个人就不错了,俩个大男人共伞肯定没几步就都湿透了吧。
卫明收回视线,ken也没理会他,没任何停顿地,越过他,举起伞,走进了雨帘里。
卫明又坐了一会。公司里已经完全没有人了,ken离开的时候已经亲自把大门锁上了。玻璃门内黑洞洞的,阴深深的感觉。一阵孤独的感觉冲击着卫明。仿佛世界已经把他遗弃,周围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看了看表,九点十分,快要临近末班车的时间,无法再等了,他终于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拍拍裤子,走进了雨帘里。
好大的雨,像石头一样砸在身上,没走几步,头发和衣服早就湿透了,还有一些狂扫的风,把雨吹得东倒西歪。这又风又雨的情况,应该是台风过境吧?
好冷啊…卫明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