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次的坦诚相见,就在夏云河的害怕里,被忽视了。但袁少很是哀伤。
夏云河手臂上、腿上、背上几处纤细的刀痕,没逃过袁少的眼睛。他想也知道这伤痕是咋来的。对张生夫妻俩的仇恨,莫名地又在袁少心理刻上了一道。
【云河,相信我。嗯?】
袁少就这么坐在小板凳上,陪着泡在木桶里的夏云河,给他保证。迷蒙的热水烟雾,遮掩不了夏云河眼中的泪光。
这副可怜相,袁少看着看着似乎动了情,他不由自主的上前摸了那孩子的脑袋,头发的柔软牵动起内心对他的柔软,【云河】他轻轻叫了一声。但是怪得很,藏在心深处没事儿就跳出来的那些比较和警告,一下又浮上了心头:李因勋求助的眼神儿……
袁少再也沉不住,揉了一下那软顺的头发,转身出了洗澡间。
隔天是个雨天,由清晨四点多钟开始下起。
那会儿袁少正好起夜,听见小窗外哗啦哗啦的雨声,顿时有些高兴。走进卧房哩,看到小床上沉睡的夏云河,他露出了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