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骑着自行车回家,却在路上遇见齐松朗站在雪地里,盯着一间咖啡厅发呆。本来想干脆不理,自己回家好了,谁陪着他在雪地里挨冻。可是明明车子都骑过去好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的难受,想着他那副魂都没有了的样子就觉得揪起来似的。低咒了一声,掉头又回去,还做出一副刚遇上的样子。
反正他那么笨,还以为自己真把他当成好兄弟呢。
是好兄弟吗?
不是吧。
不是么?
那为什么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只是因为分不开。那家伙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全要粘着他而已。
庄非对自己说。
玻璃窗很明亮,映照出里面的人。庄非认得一个是齐松朗的爸爸。而另一个,他呆了两秒,手渐渐握起。
庄非把齐松朗带回他家,播了刺激的电影,给他灌酒。
堕落好了。就做他梦里做了无数次的事。
既然要毁掉,那就一起吧。
狠狠贯穿他,占有他,听着他哭叫着喊自己的名字。
少年青涩的吻,和充满泪水的眼睛。
庄非不知道自己心里渐渐破土又渐渐死亡的东西是什么。
他只知道将那人抱在怀里狠狠凌ru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