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地、健康地,一直一直生活下去。
直到齿摇发白,任何人、任何事,都再也夺不走他。
下午,海帮梁以庭处理身上伤口。
似乎变天要下雨,房间有点暗,开了暖色的壁灯。
“伤口处理晚了会和衣服粘一起。”海解释道,很小心地帮他把衬衣脱下来。
梁以庭趴在床上,海拿了碘酒和和棉花帮他擦拭。
天冷了,光着身会冷,因此空调暖风也开了,屋内很温暖。
海帮他擦好碘酒,躺到他身边,笑嘻嘻地道:“你得光着晾一晾了,帅哥。”
梁以庭伸出长臂揽住了他,两人靠很近,海忽的有点害羞了,单只是朝着他笑。
傻笑了一会儿,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两人唇舌交缠地吻了许久,海最后气喘吁吁的,整个人缩进了他怀里。
梁以庭一直搂着他,海在他怀抱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长地睡了一个午觉。等惺忪着睡眼醒来,梁以庭仍在他身旁抱着他。
外面天色昏暗,在下雨。
梁以庭看上去像是一直是醒着没睡过,见他醒来,便帮他掖了掖身上被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