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
“你熟悉望王的为人吗?”宋乐玉犹豫地看着淮钧,说他不获罪是假的,为了赵天宝,他每一个字都要考虑清楚。
“不熟悉,可是你直说无妨。”
“虽然信上的确是望王的字迹,可是望王不可能在那个时候见我,就算他真的见我,也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来,要是他真的要宋家的信物,他只会让莫回川来。”
如果熟知诺煦为人的话,淮钧一定会相信宋乐玉的话,可是淮钧刚才一句不熟悉。已经表明他的态度。
“那你为何要写那一张字条?”
宋乐玉脸色一白,过了很久,他才无力地吐出一句话:“因为那是望王的字迹,我不确定……”
淮钧冷笑了一声,打断了宋乐玉的话:“你自己不确定,却言之凿凿的说望王不可能送信给你,宋乐玉,朕在给你机会解释,你应该想清楚你的话。”
“我写那张字条,是为了一个义字,同样因为这个义字,望王根本不可能在那时候送信给我,再随便派一个人来。我说的都是真话,只看圣上信还是不信。”
“好一个义字。”淮钧锐利双目,像利剑一样对准着宋乐玉苍白的脸,“如此说来,你们如此有义,连成一气也不是没有道理。”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