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阿细中间,站着个靓丽活泼的女孩,手臂很大方地分别搭在两人肩膀上,倔强的眼神与调皮的笑容,仿佛一个复古版的丁非。
丁爷的手指小心摩挲过那张永远年轻的脸孔,无声叹息。回头看来,那烫着蓬松波浪卷发的女孩,似乎和梳着飞机头的阿细更为相配。
这些年,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是不是太过心胸狭窄了……
……早已不复当年神韵的细爷被婴儿啼哭吵得坐立不安,大声训斥两个保姆:“一个个都在搞什么,花钱请你们来,是添乱的吗?”
保姆也很委屈:“宝宝还小,突然离开妈妈,是会哭闹一阵子的。小少奶奶走得匆忙,也没挤出些奶水留下来,宝宝吃不惯奶粉,饿肚子了。”
“说了多少回,不要叫小少奶奶,要叫秦小姐!”细爷强压着心头邪火,认真纠正道。见儿子天明醉醺醺从外面摇晃进来,手里还拎着半瓶洋酒,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