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一杯水么?”林衍靠着病床上,睁眼,温和的看着给自己量体温的护士,问道。从上一次胃镜以后,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喝过水了,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哪里才有水供他喝,他的食物,他的一切都是那些医生给他安排的。
护士一句话也没有说,检查结束,拿着手术盘离开......彻彻底底飞无视了林衍的请求。
渴,很渴,林衍伸出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夜色正浓,他侧着头,看着那只流浪的小狗,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神色却是漠然冷淡。
接下去的两天,他没有再讨要水,身子渐渐虚了下去,意识是模糊的,他感觉着那些医生进进出出,一句话也不讲,直到凌晨,他们将一种冰冷的液体注入他的体内,灼热的焚烧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止也止不住,翻滚着,嘶哑而艰涩,那些人力气出奇的大,压制住了他的手脚,让他连自残的机会也没有......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力,他挣脱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