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的父亲只说了三句话,却让裴晏如置地狱,他潜意识里害怕着那人,虽然那人穿着正气浩然的军服,但是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跟林霖继续纠缠下去,肯定会有一千种死法等着自己。他收拾着自己不多的东西,走到客厅,那两人还保持着刚来时的姿势,在大厅正中央站着一动不动。
“你是不是还有些东西没拿出来?”这次开口的是任乾瑜。裴晏看了他一眼,他又道:“房产证呢,拿出来吧。”
那是林霖的东西。裴晏想说话,但是接触到林霖父亲严厉带点冷酷的眼神,他又到卧室里找出了房产证,那上面写着他和林霖的名字,一开始林霖还准备只写他的,他不干,所以才加了林霖的名字,曾经还被林霖戏称为结婚证。
林霖的父亲看了一眼,随手就丢给任乾瑜了。秦稳提着东西拉裴晏走,裴晏还是忍不住回头问他:“你知道林霖去哪了吗?”
回答他的只是一句:“无可奉告。”
“小幺,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那么没有骨气?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不想走是吗?”秦稳推着自行车,一出小区门就忍不住说起了裴晏。要是早走了,也就不会在今天受了那么大侮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