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涟甚至都有种被庞大的蟒蛇给缠得死死的,毫无挣扎之力的动物食草的感觉,胸闷气短不说,等会儿说不定就会面临被拆入腹中的悲剧。
看着姚涟抗拒的样子,男子眉头微皱,看起來有些不悦,就连声音也都冷了下來,“不懂。好,那本尊告诉你,你今后就是本尊的抱枕了。”
我擦。听到抱枕俩字姚涟彻底傻了眼了,本來还以为这男人对他图谋不轨,但,但是,他刚才说什么。抱枕。我去年买了个表。
姚涟脸都黑了,厌烦地说道:“你做梦呢吧。抱枕。人权知道不。你以为你是谁啊。劳资想走就走,你拦得住吗。”
“是吗。”看着姚涟这态度,男子双眼微眯,声音犹如寒冰般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