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王弗有些奇怪,“夫君我有些累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苏轼有些担心,王弗从来不说累的,最近却很嗜睡,哪怕是在园子里休息,一转眼她便沉沉睡去。他不知道,王弗每日正餐时总是犯恶心,只是她怕让苏轼担心,每每总是强忍了回去。
“呕——”王弗躲在房里干呕,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如果再病倒了,只怕要给夫君添上许多麻烦。
“去请大夫来替少夫人瞧瞧。”苏轼吩咐下人,沉着一张脸进了房,“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一直也不告诉我!”
“夫...夫君。”王弗有些害怕,苏轼对她一直和颜悦色,不曾这样黑过脸,“我...我本来以为无碍的。”
“去请个大夫瞧瞧也罢。”苏轼叹了口气,“卿卿,我害怕。”母亲病逝,父亲如今卧病不起,他害怕王弗也会病倒。
“夫君放心,我没事的。”王弗宽慰他。
“夫人这是喜脉啊。”白胡子的老大夫问脉之后,眉开眼笑的说道,“恭喜夫人啊,可要好好将养着身子了。如今才两个月,还有八个月在后头呢。”
“谢谢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