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漓越听越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追问?”
“追问有什么用,而且我年纪也大了,我儿子是什么人我自己最清楚。我还能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让我活到现在吗?我给自己买了份巨额保险,但是那个保险的条件是,我活到那个岁数了再去世,这个钱才能给我儿子。你说我这个当父亲的,为了留着我这点棺材本,为了让自己能够养老,都能做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能力保得住我孙子。”说着,老人拿着手帕擦了擦眼睛流下的泪,“你是好孩子,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对自己好一点,这个社会,坏人太多了,我只要想想他一个人在外面,我这个心就……”老人说不下去了,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淌。
郝漓看着眼前的人难受成这样,他自己何尝不会心软,早就在寒家训练的那颗冰冷的再也不能更冷的心,似乎也被这眼泪融化了:“爷爷,你不要哭了,我就是叶溪明,我就是你孙子。”郝漓抱住眼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