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沥和关植都生了一副好皮相,又拥有着相似的眉眼,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时,一番别有风情的美丽在暗处滋生,开出绚丽恶毒的花朵。
“我们的弟弟可真是自作聪明,真以为去旧宅能发现什么?”关植在上面的位置,手里掐着一段白皙的腰,边笑边说。
“阿植,你能不能别在干我的时候提起别人?”关沥抬起头来,一口咬在关植肩膀,双腿缠住身上人的腰,狠狠一拉,让那人胯骨紧密贴合在自己某处。与白天那个冷淡清贵的模样不同,此时他浑身泛红,眸眼带雾,声音沙哑。
关植眼底笑意更浓,脖子微仰,轻轻“嘶”了一声,却见关沥松开口,接了他刚才的话,但因为自己的动作,声线不住颤抖:“他早就察觉到那天有人对他的车动了手脚,否则也不会关心宫家那边的事情。”
“说来也是言栩太蠢,一招用一次就好,竟想着连用两次,这下倒好,两次都没成功。”关植不屑一笑。
一声似是呜咽似是愉悦的声音之后,关沥眨眼抖落眼角的泪珠,颤声道:“所以……才会还没结婚,就被宫二吃得死死的、唔——”
“哥,这话就不对了,你不也被我吃得死死的?”关植动作粗鲁,但声音温柔。
关沥横了他一眼,但满面潮红,比起威胁,更像是柔弱的勾引。关植又是一弯眼睛,伸手抚上关沥与自己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的眼角,哼笑道:“是我说错了,现在是我被你吃得死死的。”
两个人不再说话,风雨之声盖过了室内的暧昧声色,在玻璃上留下道道痕迹,新旧相互遮掩,汇聚成线蜿蜒流淌。
交叠在一处的人喘息渐歇,关沥从床头摸出一根烟,点上之后深吸一口吐出,云雾缭绕之中,关植凑过头来,和他接吻。
“就算郗长林抱住了贺迟这一条大腿,但也没什么机会掀起风浪。”关沥闭着的眼缓慢睁开,唇畔贴合于唇畔之际,他低声道。
关植蹭着关沥额头,说:“是啊,我不信贺迟会为了他,和整个关家作对。”
“你觉得他们是玩玩,还是真在一起了?”关沥问。
“有区别?该死的终归会死,郗长林从小被我们折磨得身体那么差,跑完一公里下来就跟脸色濒死一样惨白,脾胃更是虚,就算离开关家这些年尽力调养锻炼,但底子在那里,终归好不到哪去。要是……又失手,就给他用药,一半的剂量足够他去见阎王了。
不过那位贺先生嘛……”关植眼珠子一转,唇边笑意很深,他话语微顿,低头来到关沥脖颈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虽然贺家在国内只有风娱这一个公司,其余的都分布在欧洲,但风娱可真是一块鲜美的r_ou_啊。”
关沥抽完一根烟,问:“你想吞掉风娱?”
“不是想,是一定。”关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风娱在背后帮郗长林做了多少事。”
关家大少轻声一“嗯”,抬手摸了摸关植的脑袋。
“吞掉风娱之后,就是扎根在德国的贺家了。”关植低声道。
“真的吃得下吗?”
“我吃不吃得下还有待验证……但哥哥你嘛,简直容纳百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