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笑什么?”
“总觉得好嘲讽。”
少年只是耸肩:“我也这么觉得。”
那天他对月弹琴,身后少年的目光一如往常热切,少年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他美貌的欣赏与贪望,不过有趣的是这人似乎很克制自己,从未提出过分的要求,而且从不谈情。
“怎么不试试跟本宫主说说花言巧语呢?说不定就能成为本宫主的入幕之宾了呢。”
“散金虽好色,但也是惜命之人,况且散金只调情,不谈情。”
“为何?”
“我娘说男人婚前好色不是错,但是跟小姑娘谈情说爱的话就要负责,否则害了人家一辈子。”
“你娘不是在你四岁时就逝世了吗?”
“嗯,我哥哥转告我的。”
“所以你其实不想对我负责。”
“与其没有结果,不如从未开始。”
啧,看着挺多情,其实真冷酷啊。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其实不该喝那么多,让少年看见了自己的喉结。
“……你是男人?”
“……”
“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觉得很恶心?”
“你总是有你的理由的。”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