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停,包装纸定格成一朵玫瑰花的造型,萧瑜绅士的把它交给小女孩,执起那只埋着针头的小手,温柔地吻了吻,“那你的愿望呢,我的小公主?”
“那个可以么?”小女孩怯生生地说,“会不会太贪心了?”
萧瑜第二次看向电视机,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帅气地微笑,“生命倒计时的那一刻,任何愿望都不是贪心,晚上9点来这里看电视好么?太晚了对身体不好。”
他话音没落,一阵暖暖的风吹散了休息室内的消毒液味儿,雪白的窗纱飘起,小护士急匆匆地跑进来拉上窗子,低声咒骂着擅自打开窗户的人。
小女孩的手依然维持着被抬起的姿势,怔怔地望着被合上的窗,视网膜还残留着一个翻窗出去的虚影,苍白的脸颊泛起一丝羞赧的潮红。最后她捻起那朵金灿灿的包装纸小花,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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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阿密郊区的游乐园,隆重的花车队伍中一大簇氢气球悄然离队,打扮夸张的小丑摇摇晃晃地穿过人群,不时把手中的气球分发给路上的小朋友。
那座巨大的摩天轮位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