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点了点头,左手端起桌上的蓝山喝了一口,入口苦涩。
蒋梦露的脸色变了变:凌冽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指环。
“啊,是不是为了我们两家那个富竂地产项目启动仪式的事?”蒋梦露可爱的脸上莫名有种勉强的笑容:“我听爸提过,好像这个月底就要正式合作了,下半年大概能完成项目的地基改造。”
凌冽默不做声地看着蒋梦露努力地找寻可以聊天的共同话题。
“不是吗?”蒋梦露声音忽然带了点哭腔,把脸转向墙壁,吸了吸气,平复一下情绪,再抬首,依然是娇俏可人的模样:“凌哥哥,新专辑《帝王》的歌很好听呢,第一周主打曲目就等上了新锐榜首,好了不起。还有···”
蒋梦露渐渐地虚了声,二十年的交情,凌冽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他对自己的感情究竟如何,身为当事人的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就算迟钝她也是有着女人的直觉。
角落的装饰柜上放着一只五彩琉璃的花瓶,只可惜花瓶里插着的红玫瑰已经枯萎。
“梦露,”凌冽双手叠放在餐桌上,凝重地看着垂头不语的蒋梦露:“或许是我给你的错觉,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和娅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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