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宏文环住他的肩膀,靠近他耳边道:“你说说,怎么谢我?”
“明日一早,我就写信!”杨连华欣喜的不能自已。
杨宏文却邪邪一笑道:“不忙,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杨连华刷的脸全红了,与他相处数十天,他再听不出来意思,是要蠢死了。
哥哥的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挪到他的尾椎上,在那处摩挲。杨连华心脏砰砰直跳,这时外头响起子时宫人的更声。
“我......”他急忙提高声音说:“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心里紧张又焦急,像偷偷摸摸干了错事急于弥补的孩子,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只是在杨宏文看了觉得他是害羞,便说:“好!我记下了,改日你再还我!”
“那、那......现在......”杨连华以为他现在就要,谁知对方竟说改天,他吓得赶忙追问。
“现在?”杨宏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望着自己说:“现在太晚了,不能尽兴,你早些休息吧。”
“等等!”杨连华生怕他立刻出去,撞上自己的好事,心脏跳的几乎要脱出胸膛。“我、我怕冷,你......能不能留下.......”
胡乱的找了个暧昧的理由,说完后,他羞得将头低低地埋入颈间。头顶上炙热的目光让他窘迫的无地自容,主动邀约对方的举动轻佻、yín_dàng,他是咬着牙说出来,紧张的浑身发抖。
“你现在真是变了。”杨宏文轻柔的说,他捧起弟弟的脸,轻啄一口在他的唇上说:“我不走,今夜也不要你。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嗯!”杨连华不自觉的松口气,放下心中的重担,任由哥哥牵着手,朝床前走去。
坐在床边,他让哥哥坐下,主动为他换了衣裳。解到里衣时候,精壮男子特有到雄性略带侵略性的热意袭来,他面色通红,手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最后杨宏文回过身去,将他拥住倒在床上。
他太过紧张,身体僵直,心脏一直在快速的跳动,这让他更不舒服,哥哥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难过的哼了一声。杨宏文直起身体,伸手贴在他心脏处,感觉到下面剧烈的频率,苦笑说:“说了不做什么,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杨连华怔怔的看他,其实他已经神思倦怠到了极限,全凭一线的意志强撑。尤其此时哥哥的眼神好似一汪温暖的泉水,让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跳入其中。
温热的吻落在脸上,他闭起眼睛,窗外隐约传来几声布谷鸟的叫声,虽然轻微却很明晰。他暗自松了口气,倦意随即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
困倦里,他勉强睁开眼睛,哥哥的脸沉溺于一片柔光之中,即近又远,却温暖到让他融化在这片光芒中。他摊开胳膊,静静的沉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
☆、各为谋(情节)
第二日早朝,皇帝宣布将肖望和其他因为前太子毒杀先皇案获罪的一众官员全部无罪释放,这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雀跃有人忧。赵邝当即黑脸,他几欲发作,却被皇帝凌厉的眼神逼了回去。下朝时,还未等他去见皇帝,王全就走过来说:“赵大人,皇上在御书房等您!”
赵邝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就朝御书房过去。
到了御书房,还未等小太监通报,赵邝就闯了进去,皇帝已经正坐在桌前等他。
赵邝刚想开口,皇帝已经抢在他之前说:“赵大人想说什么,朕都明白。只是肖望不同于旁人,他声望太高,朕不可能一直关着他。现在朝廷局势不稳,王氏是江南氏族,根深蒂固,在江宁府有很深的根基,况且老四又自请去了江宁,朕不得不考虑他们。朝廷眼下需要肖望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臣。”
赵邝压着怒气问道:“皇上说得话,老臣明白。只是皇上是不是也应该给老臣一个交代。老臣也是两朝功臣,未必不如肖望!弑君是死罪,王氏再厉害还能翻天?”
皇帝按耐着性子,幽幽的说:“你想要的,朕给你!年前朕会命人秘密赐死杨连华!”
赵邝蓦地听到这句话,不免有些惊讶,他说:“年前?还有三日就到三十了,皇上如何来及公审和告照天下?“
“朕说了,是秘密!”皇帝冷眼道:“杨连华毕竟是朕的六弟,先皇嫡子,朕要顾及皇家颜面,不可能公然处死他。而且朕会告照天下,将六皇子囚在宗人府思过。等过个一年,自然会说他身体虚弱暴毙而亡。”
“可是!他犯的是谋逆的死罪,这样不明不白的关起来,岂不是叫人怀疑?”
“赵大人!世人为何要无端怀疑皇家的决断?只有心中有鬼才会!况且公审的时候,会审出个什么东西,你能控制吗?”皇帝横眉怒目道。
“皇上!老臣这样做也是为了您!!”赵邝一口心血差点就要吐出来。
“够了!赵邝!”皇帝再也按耐不住,拍案而起,怒道:“你不需要次次都拿这件事威胁朕。你记住,朕一次都没有教唆过你做任何事情,你所做的都是为了自己!”
赵邝还想说,却见皇帝真的生气,咬着牙把嘴边的话吞了进去。皇帝脸色阴鸷,皇袍加身更显杀气腾腾。赵邝有些忌惮,退一步道:“皇上的决定,老臣没有异议,臣只有一个期望,臣要亲眼看到处死杨连华!”
皇帝面色阴沉到极点,冷笑一声道:“赵大人喜欢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