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夏晴远才知道,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时部长亲自上门一个客户接一个道歉,付出了不少代价,但还是力排众议开除了几个不惜随便出卖身体的人,同时坚决阻止某些客人强行对预备学员下手。为此,除了客户,他也受到了上司的刁难,传闻他被迫去陪客长达一年半左右,有一次甚至在医院昏迷了几天几夜。
有一个铁血部长的好处在于,经他立威之后董事长终于在他出手术室时点了头,从此无论是多大来头的客人,也只能按照规矩来。
祝星辉让他不要尽信传言,董事长不是那么丧心病狂的人,但也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夏晴远观察到部长经常被直接叫上50楼董事长办公室开会,就两个人开什么会?
从此对此事便也半信半疑了,只是更加信服部长的权威。
这些事大多也是同事们喝醉了酒侃大山侃出来的,而此刻祝星辉正是第一个领他去公司酒吧喝酒的人:“有单独包厢,酒保嘴够严,等会儿穿上贞操裤之后你最好喝几杯直接回宿舍睡觉,不然晚上恐怕有点难熬。”
夏晴远身上已经插好了日常锁链,却还要穿上一条皮革制的贞操裤,将本就含着锁精管的阳物和卵丸都禁锢到窒息,后穴则又挨了一条沉甸甸的黑粗yīn_jīng的插弄,酸涨的臀肉没精打采地暖着它,只觉得小腹里空落落地直往下坠。
因他是雌性,shuāng_rǔ还要被皮革勒出浑圆来,睡觉时只能平躺或侧身,可这样又会遭yīn_jīng虐得更深入。祝星辉看他勉强地抬起手穿衣,自己一边套贞操裤一边给他打心理预防针:“做直播为了效果难免催情润滑剂用得多了点,有很多客人会趁你晚上难耐提出要求,这种事发生太多次了,不得不出此下策。”说着祝星辉把钥匙抛给他:“不过你还是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觉得某个人值得,那就脱。”
夏晴远不知想起了什么,耳垂都红透了,咕哝着把钥匙挂在了yīn_jīng下的小锁上,强忍着走动时叮当作响的声音,和前辈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