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快睡。”我冲小朱扬了扬下巴。小朱再次睡了。
我去推老四,想让他躺下,轻声说:“你睡觉吧,啊?”
他只套了牛仔裤,大夏天的,俺们男生寝室没有穿上衣的习惯,我的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老四抓住,我一使力挣脱,手钻心的疼,老四立即松劲,紧张地问:“疼吗?”“废话。”我又使劲去推他,这次他没反抗,乖乖被我推得倒在床上。单人床铺本来就不大,他一躺下我就没地儿站了,蹲坐在他脑袋旁边,说:“你听我话,消停地,睡觉,啊?我自己有邦迪,一会贴上就完事了。”
老四抓住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我记得你下午手还没这样呢。”
“帮一老师搬实验药品来着,可能是干活干的,没注意,把手蹭破了。”我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药品搞的,我搬了好多碳酸氢钠和氯化钾,我血热手不能沾碱性物质,肯定这么回事,我靠,我可找着原因了。”
“你知道自己手不能碰碱性物质还去搬实验药品?你有没有脑子?能不能注意点,照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