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知王爷的下落!”李章无助地躬着身子,指间鲜血淋漓。
赵祈南怫然而起,冷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本官倒要看看,你能捱得多久!”
皮绳再一次慢慢收紧,指缝间已隐现白骨。李章痛得像离了水的鱼,徒然大张着嘴巴,却已无法出声。他全身被制只能徒然晃动头部,发髻早已散开,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湿透,一丝一缕地贴在脸上,衬得惨白的一张脸更无半分人色。
施刑的人知道他受不住,不像往日般下狠劲,而是一点点慢慢搓磨,时松时紧地架着李章走在昏迷的边缘,却始终不给他盼望的解脱。细嫩的皮肉经不起这样一而再三的搓磨,烂成了血浆肉泥,刑具刮磨着指骨,声音瘆得人头皮发麻。李章浑身抖似筛糠,若非被人死死摁住,早已挣断了指骨。他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