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条哲罗鲑,淡水鱼算它最狠,如果说起这种品种,那这条鱼还算是小的。”
我把匕首拿出来捅进了它肚子里,顺着刀刃的方向用力的拉了下来。那根青铜树枝竖在它的胃里,很有可能是把它给扎死了。但是想起它胃里的那些东西,我还是有些想作呕。虽然我上辈子也曾经割过十几具尸体,但这里面的那些东西味道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看来恢复了嗅觉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找个**的地方把它胃拿出来,那青铜枝卡在它胃里了。”
解雨臣拍了拍我的肩膀:“那里有台阶。”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矿井的台阶已经露出了一点儿小头。我们两个人现在急需休整,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到没水的地方,把伤口处理一下。
我们将衣服全部tuō_guāng,用角落里的烂木头堆起一个火堆,开始烘烤衣服。
我从他的半只包里翻出一些药品来,先给自己的手指消了毒,然后用创口贴包好。
解雨臣把哲罗鲑的胃刨了出来,一刀划破胃囊,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简直能把我熏死过去,我的脑袋不由自主的转过去一看,只见一团稀烂的东西从它的胃里淌了出来,其中一个圆圆的东西滚了几下,到了我的面前。
我嫌弃地捂住了鼻子,那血淋淋粘满胃酸的人头,下意识和鱼头火锅的情景重叠在一起,一股反胃直翻上喉咙……
我用匕首将人头反转过来,
我走到那鱼尸边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用匕首将从鱼胃里淌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拨开,找到了被它吞下去的半个背包,里面的东西已经和胃里事物残渣混合在了一起,那些**粮都用塑料纸包的好好的,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些**粮推到一边。这些东西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恶心恶心他。不过我确实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吃。
我继续用刀翻找,终于,一块黑色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
“‘拍子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