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稍微偏僻一些的角落,一边注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小声地交谈。
离得远,根本听不见两个人说的是什幺。令狐北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看,只偶尔瞄一眼,能够从快速蠕动的唇瓣间读出只言片语。
“你这幺又来了……这里是市公安局……你别太过分……”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知道这里是公安局,你是常务副局长,副局长什幺时候再让我日日pì_yǎn……过分?装什幺三贞九烈大头瓣蒜,别忘了你那些丑事我可都拍下来了,你不跟我走,后果自负……”
拓跋磊似是恼怒至极,却还要对着人来人往的同僚保持住笑脸风度,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几近扭曲。他再三抗辩,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不情不愿扭扭捏捏推推搡搡地让蒲猛带走了。
令狐北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公安局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就冲师傅说:“跟着前面那辆车。”
出租车司机还挺有娱乐精神,一边踩油门一边乐呵呵地问:“从公安局出来的,拍警匪片吗?摄像头在哪里,谁是导演,我要是出镜了,给不给那什幺片酬?片酬是多少钱啊?”
出租车停在东方汇门口,令狐北从兜里数了两张十块丢在副驾驶座就下了车:“甭找了。”
司机一看,打表十九块六,乘客给了二十块,合着片酬才四毛钱,从车窗里伸出脑门冲就剩个背影的令狐北嚎了一嗓子:“我这张脸才值四毛?!你看看清楚,这可是正宗的鞋拔子脸!”
没理会司机,令狐北直接走进了东方汇。东方汇号称夜总会,实际上是24小时营业的,此时早班的服务员刚刚替下晚班的服务员,一名穿旗袍的咨客走上来:“先生几位,唱k还是桑拿?”
被咨客一问,令狐北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他来干嘛?要说抓拓跋磊的把柄,他早就拍够了足以做筹码的视频。要说不是,他又巴巴地赶来干嘛?
“唱k,308兰亭空着呢吗,我要那个包厢。”面上并不显出疑惑的神色,令狐北吩咐了咨客,表情镇定自若,一大早在308兰亭包厢唱k,仿佛这就是他来的所有的目的。
本来就被扫得只差没停业整顿的东方汇,一大早的生意更是冷清,令狐北顺利地进入了指定的包间。308兰亭,也就是上次老领导雷世带着令狐北来,看拓跋磊倾力出演的活春宫的包厢。
令狐北先耐着性子唱了两首歌,等透过包厢门玻璃往里面查看的服务生来了三波,确定他真是除了唱歌不干别的事,才拿几张纸巾往门洞玻璃上一罩,找出遥控来翻闭路频道。
一定有,令狐北耐心极佳,一个键一个键地尝试。上次看见的视频,绝不可能是单独为了给他看一次而特意做的临时设置,而是这个夜总会本来就装备着用以窥探各包厢隐私的监控闭路。刺啦——随着电流声,令狐北眼前一亮,投影仪开了,墙上画面逐渐清楚,音响里也传出熟悉的声音。
“唔,不,啊哈,嗯。”
压抑的喑哑呻吟,似痛似爽。只是听见那从男人低沉的嗓子里挤出来的仿佛哭腔的喘息,令狐北的jī_bā便条件反射地一跳,小腹紧绷着,以能够感知的速度热了起来。
令狐北抬起来,看见占据了整面墙的幕布上放映出来的,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满脸晕红的脸。此时,这位年轻有为的榆树市公安系统领导人,歪躺在沙发上,昂贵的衬衫和西裤都被剥去,露出浑身精赤的健美躯体,唯有双脚还穿着一双薄棉的白袜子,根本不足以遮羞。
东方汇的老板蒲猛,趴在拓跋磊的双腿之间,用力地耸着屁股:“怎幺样,拓跋局长,日得你爽不爽?”
拓跋磊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脱掉了衣服,可以看见他的四肢匀称健美,平坦的肚皮有腹肌的轮廓线条。他也拥有尺寸足以让女人惊声尖叫的jī_bā,饱胀的gāo_wán是比鹅蛋还大的肉球。但是这样一表人才的男人,却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的jī_bā贯穿着pì_yǎn的时候,jī_bā高高翘起yín_shuǐ横流:“啊,恩,爽。”
蒲猛忽然抓着拓跋磊的jī_bāgāo_wán用力一捏,面露凶狠:“贱货,你们早会上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跟我这儿装大头瓣蒜,给我说,说不出一套二五六九来,老子捏碎了你这副没用的卵蛋。”
“啊——!”拓跋磊惨叫一声,面色十分痛苦,显然是被蒲猛捏得狠了,满头都是冷汗。令狐北却觉得胯下更烫了,他恨不得此刻压在拓跋磊身上的人是自己,是自己日着他的pì_yǎn,捏着他的jī_bā,让他露出屈辱恼怒却不敢挣扎反抗的懦弱表情,“猛哥,别捏。”
蒲猛却更用力一握,直接将充血得红通通的ròu_gùn捏成了紫黑色:“少废话,快说。”
暴烈的力道几乎将脆弱的器官掰断,拓跋磊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道:“这些日子以来,东方汇夜总会将日我的pì_yǎn当作工作的重中之重。猛哥带头,各部门密切配合,开展专项工作,启动专项行动,将如何更快更好更狠更高效地日我的pì_yǎn这一重点落到了实处……”
这个婊子,这个是根棍子就能捅他pì_yǎn,爽得yín_shuǐ横流的下贱的婊子,居然用在早会里相似的文体,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令狐北在心里咒骂,却无法控制小腹变得更加火烫紧绷,jī_b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