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啊!”此时蒲猛已经抽完了一只烟,他把烟屁股往旁边的烟灰缸里一塞,合手拍了个巴掌,“我日拓跋局长的时候用的是鬼子扛枪,刚才那俩小崽子玩的老汉推车,现在干了观音坐莲,干脆今天晚上咱们跟拓跋局长把所有的姿势都日一遍,反正东方汇给扫得没生意,干脆让拓跋局长试试咱们的经典套餐。”
“不唔,唔,嗯,嗯。”拓跋磊用力摇头,却躲不开混混插进嘴里的jī_bā,无法说出清楚的拒绝。
躲在衣柜里的令狐北也偷偷拿出了手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摄像头。廉价的智能手机,像素低,成像不够清楚,内存小,反应极慢,但是足以拍下高大健美的拓跋磊明明拥有并不比别人逊色的大jī_bā,却被陌生的jī_bā轮番日di◆123点pì_yǎn日嘴,一张俊朗帅气的面孔又屈辱又无可奈何又痛又爽的表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别墅里的男人,每个人至少都在拓跋磊的身上发泄了两次。拓跋磊的腿间,臀缝,股沟,pì_yǎn,甚至下巴,奶头都是黏糊的jīng_yè,整个人如同泡在jīng_yè里。
这已经是清洗过一次的情况,当房间里的小弟都日过拓跋磊的pì_yǎn之后,蒲猛让人把他带进浴室,清洗他灌满jīng_yè,每动一下便如同cháo_chuī般流出粘液的pì_yǎn。即使在这种时候,猴子依旧扛着摄像机全程跟拍,清楚记录下拓跋磊灌肠之后,表情痛苦地对着镜头一边shè_jīng一边排出污物的画面。
混混们甚至对着拓跋磊的pì_yǎn射尿,虽然没有真正地插入,但是看见金黄色的尿液对准了那个被日得又红又肿的肉穴喷出,被尿柱击打的pì_yǎn不住收缩,仿佛婴儿的小嘴般蠕动着吞入了些许尿水,将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当作肉便器的疯狂联想,就足以让混混们获得了将高位者踩在脚下的猎奇成就感。
然后又接着灌肠,看拓跋磊又痛又爽的排泄。在连续灌了五次肠之后,混混们才把不再排出污物,pì_yǎn又变得干净紧致的拓跋磊带回卧室,而换了外面望风的混混来日。又一场盛大疯狂的lún_jiān结束之后,拓跋磊便变成现在这个如同从jīng_yè里捞出来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累了,即使是精力旺盛的蒲猛,脸上也显出一些倦怠,别的小弟更是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睡了一片。作为面对众多jī_bā的唯一可供发泄的ròu_dòng,拓跋磊也迷迷糊糊地趴在床上,浑身瘫软,面上残留着激烈的xìng_jiāo所产生的红晕,累得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天空已经微微泛白,拓跋磊被操了一夜。躲在衣柜里拍摄拓跋磊的把柄的令狐北的手机,也早就没电到自动关机了。
该走了,要拿到的把柄已经拿到手了,令狐北明知道天色越亮,自己当场暴露的机会就越大,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留下来,想要看蒲猛还有什幺更下流的玩弄拓跋磊的方式,想要看那个长得高大英俊的拓跋磊自诩明理正直,却被jī_bā日得yín_shuǐ横流淫声làng_jiào的样子。
“去,把旺财带上来。”
蒲猛一吩咐,猴子便打着呵欠下楼去了,很快带着那只令狐北见过的,在餐厅餐桌下打瞌睡的黑背。
睡了一夜的黑背显然比操劳了一夜的众人精神抖擞得多,不仅一身皮毛油光发亮,黑色的小眼睛也是炯炯有神。它被猴子带上来,看也不看别人,直接跑在蒲猛跟前热情地摇头摆尾。
“旺财,你看床上那只母狗,让你操怎幺样?”蒲猛一手摸着旺财的脑袋,一手指着趴在床上的拓跋磊。他的声音很和蔼,仿佛问话的对象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名幼童。
什幺?!是二十多年干刑侦工作的敏锐和强大的自制力,才让令狐北在骤然听见蒲猛要让一条狗去日拓跋磊的时候,只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而没有发出别的会暴露自己的声响。
拥有五六岁儿童智商的黑背,仅仅从智商来说,也算是幼童。旺财被蒲猛一摸脑袋就乖巧地坐了下来,听见蒲猛的问题,便看向拓跋磊,黑色的小眼睛炯炯有神,仿佛真的在思考怎幺样。
拓跋磊已经被羞辱惯了,这一夜又被lún_jiān了个通透,只听见蒲猛的声音并不惊慌。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团黑色坐在蒲猛脚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狼狗,又对上狼狗黝黑的眼睛,按理说狗没有情绪,就算有情绪拓跋磊也看不懂,但是那一眼,他分明从这条膘肥体健毛发浓密的成年狼狗眼中看见了旺盛的yù_wàng。
拓跋磊一脑门冷汗,一下子吓醒了:“猛哥,这是条狗,我是人,你不能……”
“你是条母狗,旺财是条公狗,公狗日母狗天经地义,有什幺不能的?”蒲猛冷冷地盯着拓跋磊。
本来累得迷迷瞪瞪的混混们也来了兴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没错,什幺破警察局长,就是条pì_yǎn含着jī_bā就走不动道的母狗,让公狗日天经地义。”
“就是,旺财是咱猛哥的乖儿子,肯日你这条不知道让人多少人干烂了的母狗,是你祖上积德。”
看着做势要来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