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也吓一跳:“你怎么起来了?”一慌,做引导的那只手碰到敏感点,轻轻地“哎”了一声连忙抽出来,可身体已经软了,贴在墙上咬牙喘气。
向东扶着他的腰靠在他耳边说:“我来帮忙呀。”
文怡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靠进他的怀里:“头不疼了?”
向东摇头:“一阵一阵的。发作起来看着吓人,其实吃了药就好,平时感觉不到。”
文怡听了才松了口气似地点点头。
——他的作息很好,虽然白日宣淫了一番,但迷糊了一会就睡不着了。
向东的休息室里没有润滑和安全套。
又太激动。
所以还是留在里面。
文怡怕拉肚子,不敢留太久。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最开始几次他一移开,向东就慌得不得了,一直叫“怠怠”,他只好又躺回去。后来向东终于睡熟——大概是真的累惨了,还有药物作用,加上身边躺着安心的人——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还磨牙,像小孩子。文怡看得直发笑,亲了好几下,确认他真的不会立刻醒来,才披上浴衣去浴室做清理。
还是不安心。
隔一小阵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