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听他吱吱呜呜的,正要发作,晋枢机就将茶盅掀开了,商承弼脸色立刻温柔下来了,“我去添水?”
晋枢机点头,商承弼起身去添水。
晋枢机就静静坐着,江石头不知不觉就蔫了。
商承弼端了茶盏过来,递给晋枢机,“当心烫。”
晋枢机也不喝,只轻轻推着茶盖儿,江石头缩了缩脖子又说了一遍,“皇上听我说到爹和二爹,就说,有人管着是福气。”
商承弼哼了一声。
晋枢机依旧是不说话。江石头继续道,“石头不敢乱接话,就傻笑。”
晋枢机依旧只是静听着,江石头道,“然后皇上就赐宴了,只问菜合不合胃口,又问,石头在家里都吃什么,是谁做饭。”
商承弼道,“他管得倒多。”
江石头道,“我就说,就是大家伙吃什么就吃什么,二爹爱吃甜,二伯爱吃淡。皇上就问,那你爹呢,他喜欢吃什么。我就说,不知道,我二爹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不挑,什么都吃。”
商承弼道,“挑要紧地说。”
江石头小小声,“二爹说,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商承弼几乎要发作了,江石头连忙道,一口气说得飞快,“马上就到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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