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孩,十二年,差了一轮,他赌不起。
他知道,他不能走。
看到杜西洲那副快要落泪的表情,他承认,他揪心的疼,看到杜西洲沉入水中极有可能就此沉睡,他承认,那一瞬间他觉得世界都崩塌了,可是,也止于此了。
造化弄人,只能就此别过。
已经酿下的错,不可弥补,但回头是岸。索性一鼓作气,把他伤透了,让他离自己远远的,不要再为自己做那些傻事,他不值得。
杜西洲还只有十七岁,他还年轻,还有勇气,他就像天上的恒星,熠熠夺目,总有一天,一定会有比自己更有资格的人,将他珍惜。
窗外,耀目的艳阳天,不知觉中被阴霾覆盖,凉凉细雨无声无息,冷却了t市的炙热,屋子里没开灯,暗暗的,和这冰凉的雨天融在一起。
家里的小猫吃了猫粮,依旧聒噪个不停,扒在陈逸的腿上:“咪呜——”“咪呜——”
陈逸摸摸它:“他不会再来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