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因为与“红莲”和“尼德霍格”有关的话题势必涉及到了一些人和事。
诺伦沉默着,格因海里捏了捏眉心,双眸紧闭,他说:“诺伦,给我一点时间。”
其实很多事情不需要言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诺伦挑眉,没有就这个时间的具体期限发出疑问,他知道床上坐着的人只会比他更急。
“你在生他的气吗?”他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格因海里睁开眼,神色复杂。
诺伦耸肩,说:“换作是我我也会生气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以为自己一个人可以拯救全世界,中二病晚期患者。”
格因海里和奈沙扬都很意外,意外诺伦对于希莱的评价。
“雷拉朗瘾症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标记,就不能注射试剂缓解。”诺伦继续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求生的意志,如果不是塞瑟拉用自己的命换了他活下去,他可能早就去死了。”
格因海里看着窗外晴空万里,沉重道:“我知道……”
从很多事情上都可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