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在另一家公司实习,我们很少见面,平时也不会联系。在这个城市,跟我关系最近的两个人一个被我疏离开,另一个将我拒之门外。我像个漂泊的孩子,在没有任何亲近之人的地方陪着自己的孤独。这一次,没有安佐,只有我自己。
办公室的花经常更换,任浩然依然一副优雅的身姿,仿佛世间的一切都被他看尽。我在整理档案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三十四岁了,以前在很多欧洲国家都待过,去年十一月才来这里工作。一次我来到办公室后,他正在窗台边欣赏他的花,那朵妖艳的红让我有些不安,我认得那是罂粟。越美丽,越致命。
我把自己做的点心让他尝尝,他恬然一笑,怎么看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那天我在孟驰办公室看到一盒点心,原来是你做的啊。”他捏着一块咸饼干,眼睛澄明如雨。“你跟孟驰原来认识?”
“是啊,”我有些局促,仿佛自己的心事都被他看穿一般。“我们原来是大学校友,他对我……一直挺照顾的。”我琢磨着字眼,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什么。
“是这样啊。”任浩然优雅的笑着,“孟驰,对人好像总是冷冰冰的,原来他也有热心的一面嘛!”
我微